“长老,这是阿泉,是我八岁那年在王宫望突泉畔带回来了的。
来此侍奉已经五年多年了。”
“胡说,望突泉是我羲临圣地,非寻常人可以近的,一介幼女,如何莫名出现在那里。”
巫真走到女孩身侧,上下打量,突然目光落在她左左手一截空空的袖管上。
“这手?”
女孩有些害怕的后退,巫真一把拦住,掀开衣袖,看着半截手臂,仿若不行,“这……这竟是天生便不全的。”
顺势搭上她右手心脉。
时间一寸寸过去,巫真的脸色一分分白下去。
女孩被他两臂膀都执着,挣扎不开,泪水簌簌而下。
晚颂看着不像仅仅打翻茶水这般简单,忙上前求情。
巫真弃了那断臂,挥手示意晚颂住口。
又重新测了一遍心脉,苍白的脸上露出一股冷意,甩手扔下女孩。
“人当真是你带回的”
巫真开口问道。
“晚颂从不说谎,长老是知道的。”
“将前后之事一字不漏,讲与我听。”
“是。”
晚颂看了一眼阿泉,眼中泛起好奇,而更多的是忧虑。
这些年除了闵城王宫中的那位无权无势却又随时可能翻身的女王,实在没有什么值得长老如此震惊和上心的了。
记忆纷沓而来,于晚颂却觉得是一件不错的事。
“我还记得,那日正是朱
卷国国王前来朝贺,我随巫彭老前去闵城王宫观礼,后来长老被留下陪侍。
我因尚未举行祭祀接任礼,不得面见女王,一人徘徊于宫内。
不意迷路误闯圣地望突泉,惊动了护树的蛊雕,原以为会成为其口中餐。
却不想千钧一发之际,蛊雕调转方向,竟是一个四五岁岁的幼女掷着三株果在引它。
蛊雕食得果子,竟安静了下来。
趁着这安静地片刻,我便带此女逃离了望突泉。
她无父无母,不知前事,我怜她孤苦,也感她救命之恩,便将她按在祭司殿外室伺候,阿泉此名也是我为她娶的。
原是我惫懒,只因在望突泉相遇,便随便取了一个名字。”
晚颂说完最后一句话,有些抱歉的看了看阿泉。
眼泪朦胧的女孩低头咬着嘴唇,瘦弱的肩膀有轻微的抖动。
“小小弱女,现身于望突泉,还不惧蛊雕。
晚颂,你难道不觉奇怪。”
巫真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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