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莺犹自不痛快,恼方才韩川桀骜不驯。
她一片好心,阿川却如此无礼,竟还在凝月宗放肆。
容莺沉声:“阿川,你还要胡闹到几时,莫非还不认错?”
韩川已然心凉,冷笑:“无错可认。”
话语未落,却见眼前银光一闪,冷昭已然含忿出手。
韩川此人,本便让他厌恶之极。
养母病逝,韩川曾传讯于己,那时他无心顾之,又疑韩川另有居心。
待沈乔病逝,那份遗憾存于心中,而他内心之中,更油然而生一个想法。
这其中遗憾,除了自己轻忽,可有韩川的挑拨作妖?
这等事情,韩川也不是没有做过,最爱离间别人。
甚至,也许韩川不是故意,却已然日日说自己不是。
当然冷昭冷静下来时,也感受到自己乃是在推脱。
算来算去,总归是自己不上心。
只不过这样子的想法,却又宛如一根尖刺,就这样子扎在冷昭心上。
韩川,不知悔改,日日挑拨,到处作妖,如今还憎乐娇随了自己。
而韩川,眼底深处也有着对冷昭憎恨。
他若对乐娇是少年人的虚荣心,尚能释然,那么对冷昭,还有许多别的厌恶。
沈乔骄傲,既然冷昭不归,她也绝不写信乞讨。
纵然病重之时,也是如此,骄傲如斯。
只不过沈乔口中不说,韩川也隐隐察觉沈乔心意,故而书信一封,告知冷昭。
无非昭示,自己可以不介意冷昭归来,否则不会亲笔写信,让冷昭不必如此顾忌。
这对于韩川而言,也并非一桩容易之事。
岂知这封书信如石沉大海,甚至凝月宗侍从来时,还惊讶沈乔居然当真殒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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