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主题,却能很好地调动起全场的气氛。
这音乐声甚至传到了四楼餐馆层一家火锅店里,靠窗边坐着的两个年轻女孩却没被歌舞声吸引。
“青青!”
迟美怡透过音乐声朝着火锅彼岸的沈青一喊,把正朝着沸腾的麻辣锅底发呆的沈青吓得抬起头来。
“青青,这么魂不守舍,要不别走了吧。”
“我房租也到期了,房东这几天催我搬走呢。”
沈青无奈地一笑。
“又不是没房子住,这几年你赚的钱早就够买云汇市中心好几套房子了。
我理解你以前不买房子,你为了“自由”
啊为了‘灵魂流浪’啊,咱们谁还没个梦想了不是?可现在好端端的城市生活你不过,偏偏要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便利店,你图个什么啊……”
迟美怡的长篇大论被服务员端上来的菜打断:“您好,毛肚到了。”
“噢好,放这里就好,谢谢。”
她状态切换得飞快,“青青,那可是安山啊!
不是公园里那种几十个台阶就能登顶的小山。
你上去了,还说不准多久下来一趟呢。
再说,你对象不找了?婚不结了?真打算一个人孤家寡人住一辈子?”
“哪有那么恐怖,我爸爸当年不就在山上一个人也开了店吗。
况且我不还有你呢,怎么就孤家寡人了。”
沈青夹着毛肚在沸水里烫了几下,放到迟美怡的盘子上,“我前几天就重新注册了那家店的营业执照,现在水电也都恢复了,能苦到哪里去?还能比我们高中那次寝室淹大水的时候艰苦吗?”
“你还记得淹大水那次啊!”
“当然,现在想起来,鼻子里还能闻到下水道的臭味呢。”
“咿!
吃饭呢在,说话分不分场合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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