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车。”
袁祁挥了下手指。
袁野向前给他拉开车门。
袁野开车,袁祁坐在后面。
他已经得知秦楚离开的消息了,眼下面容凝重,满脸寒霜,手里掂着袁野给他的文件袋,并没有马上揭开。
他问袁野:“查到什么了。”
袁野发动车,“陆部长名望很深,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。”
袁祁拆开文件袋。
袁野踩动油门,徐缓将车驶下山路,“法务部里站队的人多,前一任部长下来的难看,陆河临危上阵的时候,对底下不少人都有过恩惠,从他们嘴里,很难问出陆家里头的事。”
“秦楚是他亲戚家的孩子,”
袁祁拈着页角,向上一翻,“什么亲戚?”
“陆河身边,体制内的属下都没有见过秦楚,这是我让人从陆河私下的关系里查出来的,但来源有限,也只能查出他寄养在陆河身边过。”
“那是多久之前的事。”
“六年前。”
袁祁再往下翻,有秦楚在北京越级念大学的申请表,再后一页,是一份癌症病理报告。
“细胞未分化型肺癌,”
袁祁淡淡扫了一眼,“怪不得这两次见陆河,他都是病病歪歪的。”
“这件事陆家也在保密。”
袁祁冷哼一记:“是保密还是想抓紧时间治,陆河当年怎么爬上来的,何一宏是怎么落马的,法务部里那些腌臜事儿,真以为上头没人知道么。”
秦楚牵扯到这里面来,袁祁有多不乐意,看他脸色就能知一二。
“就这些了?”
东西翻到底,没几样真有用的。
袁祁把文件袋丢到一边。
“还有件事。”
袁野认真开车,一心二用,目光稍稍扬起,从后视镜里看了袁祁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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