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同看着苏青脸上的温柔,有一点恍惚。
他靠在床头嘬完了两杯豆浆,喝不下的十月三日·陈同低头看着苏青握住他的手,热。
掌心的温度明显,电风扇开到最高档也降不了他的温,更何况为了不让他感冒加重,电风扇现在转得很慢,和悠悠漫长的时光一样慢。
苏青松开他,从口袋里掏出樱桃甜巧放进他手心里。
陈同飞快地瞧他一眼,剥开糖纸含着巧克力,往床里拱了拱,露出半边位置,于是苏青也躺下来。
两个人肩并肩的,谁也没看谁,谁也不敢碰着谁。
克制是一回事,克制得住克制不住是另外一回事,这事儿只能尽力,烧着了就是干柴烈火,没烧着就是暂时的偃旗息鼓,他们克制着不敢碰在一起。
苏青的手没有地方放,干脆枕在脑后。
陈同躺着,看着天花板,想:他们才认识一个多月。
这真是很奇妙,又很大胆,他们好像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,又好像早待相逢,有一种冥冥相遇后的释然感。
陈同学着苏青的模样枕起手臂:“你知道有一种家长,自己未完成的、做不到的、期望的,就希望下一代来替他们完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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